刚进三篇补档
tags
刚进三篇补档,很多年前写的,文笔太生涩了。
现在看来是黑历史,大概是只有感情没有技巧,总之不要介意……介意我也没办法嗯。
春季感冒
即便在一个城市有了期待,也会遵循自己的想法踏上旅程。如果有一个吻,他能多停留片刻,如果有一夜的欢愉,那么或许能多待上一个月。但精灵永远不会停下他的脚步,至少在泊进之介看来,诗岛刚就是如此。这么一来诗岛刚不定期打来的电话就像是精灵从森林里传来的讯息,总是出现在让泊进之介意想不到的时候。
有时候会在清晨,恰恰比晨起的闹钟早了那么几分钟,泊进之介还没有睁开眼睛,却伸手去按了床头不够积极的闹钟,把整个身子陷在被窝里,听着电话那头吹来的夜晚的海风。这时候诗岛刚会说,进哥的这几分钟是属于我的。话里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尝到了甜头一样,但又怕太过热烈的情绪吵醒了清晨的宁静,再把一部分热情包裹起来,所以在泊进之介听来像是朦朦胧胧的——毕竟他确实没睡醒。
再或者是泊进之介刚闲下来的时候,电话铃声就掐着时间响起来,对面的诗岛刚不像是白天那样充满活力,语气里带着疲惫,拖长了声音放慢了语调。像是在外忙活了一天的狮子,终于蜷在窝里,打着哈欠慢慢地说最近都干了什么。于是泊进之介就安静地听,直到电话那头开始有了平稳的呼吸声。然后泊进之介就在平稳的呼吸声中怀疑诗岛刚不仅是精灵,还有着魔法,他打来电话的时间一直都恰到好处。
“进哥,开春要注意身体,不然会感冒的。”
于是泊进之介在睡前接到了这样一通电话,诗岛刚语气很平静,还有些声音在风里被吹走了,听得并不是很清楚。泊进之介用有些转不过来的脑袋想了想时差,约莫那边是中午,大概对方还开着摩托车,于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接着深吸了一口气,临近高潮的感觉也硬是被掐停了下来,手搭在硬得发疼的阴茎上不敢再动作,后穴里塞的东西也被关了开关,留着湿漉漉的穴口可怜巴巴地收缩着。
他并没有一丝责怪的心情,想念是当然的,魔法也不可能次次生效。于是他只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又觉得半途停下难受地很,只好一次次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以便于尽快冷静下来。
诗岛刚的语气依旧平静,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泊进之介此时也听不进去,仿佛诗岛刚已经将整个城市从美食到游乐设施,从这头到那头的风景全放到他脑子里,但他丝毫没有余力去理清楚,仅仅是克制从下而上翻涌的情欲就几乎用光他的所有理智了,只好低声发出点声音以做回应。
“一会儿我把拍好的照片传给你吧。”诗岛刚说,“忍不住的话,继续也可以喔,进哥。”
语句衔接十分流畅,以至于泊进之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让他继续什么,于是他愣了几秒,花时间好好消化了语句里的信息。在这几秒内,他将诗岛刚的这句话放在脑子里反复咀嚼,一字一句地去重新播放,才反应过来一些意思,但又不确定,只好抱着一丝试探的心思去反问,而耳朵根早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嗯?刚,你说什么?”
“我是说自慰,继续也可以喔,进哥有在用我放在床头柜里面的跳蛋吧,快高潮了的话停下来也不好受。”
几乎是马上得到的回应,让泊进之介和触电了一样,脑中空洞洞的,接着脸像是烧起来一样烫得惊人。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是支支吾吾的。稍有些平息下去的性欲这会儿又燃了起来,于是搭在阴茎上的手不由得小幅度动起来,呼吸开始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地。
诗岛刚听得很清楚,于是等待着对方结束内心的挣扎,将摩托车停在了路边,像是什么都安静下来。直到听到那边传来细微震动的声音和极力克制的低喘,才偏过头去对着手机的话筒送去一个吻。
“进哥,都怪你,到下一个景点又得晚一些了。”
“你在说什么啊……呜……”
诗岛刚觉得喉咙有点干。
有一些事情,泊进之介绝对不会告诉诗岛刚,他的公寓里一直留着诗岛刚的几件外套,但它们从来不会好好躺在衣柜里。他时常会想着诗岛刚做爱,就连高潮时喊得也是他的名字,诗岛刚留下的玩具很少长时间待在床头柜。这些不管是在一个正常青年还是和爱人长期分居的男人的角度来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将被柔软的被窝包裹住的感觉当成诗岛刚的怀抱,这一点就让他更难为情了。
泊进之介可怜的穴口已经开始发红了,他的腰微微挺起,屁股往后撅着,脚趾蜷起贴在床单上,试图逃离根本没有什么实体的快感,身下的床单被蹭地皱巴巴的,有些地方被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弄湿了,零零散散地。他管不上这些,被打断一次的高潮让第二次来得异常漫长,于是他稍有些烦躁地将手指也探了进去,试图缓解不上不下的窘迫境地,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的手指碰到火热的肠壁时着实让他一个激灵。眼下更要紧的事情逼迫他转移了注意力,在记忆力搜寻着被诗岛刚到阴茎碰到会有快感的那些地方,他对自己向来称不上温柔,即便是觉得有点疼也没有停下来。用手指向来只是退而求其次的想法,诗岛刚并没有给他留下其他东西,比如个头大一点的按摩棒,或者假阴茎,连看色情影片都会脸红的警察当然不会自己去成人用品店买这些。于是为了取代这种难以填满的空虚,诗岛刚的脸就在他脑中成了型。
诗岛刚,诗岛刚,诗岛刚……
想着爱人自慰的效果出奇地好,他确实没有再控制自己的声音,或许是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反而「刚在那边听着」这种想法让他更加兴奋。但电话那边的诗岛刚听得有点委屈起来,本来这时候他的进哥应该咬着他的阴茎动腰才对,他想起先前泊进之介做爱时露出的表情,开始不知道到底在吃谁的醋,于是充满好胜心的小鬼撇了撇嘴,开始在这种状态下得寸进尺起来。
“进哥,是自己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有在想着我做吗?”
“进哥再多发出一点声音,被我听到会更兴奋吧。”
他很清楚,只要这样就可以让泊进之介更为兴奋起来,可能会脸红。但实际上换来的结果却是杀人一千自伤八百,或许在他看来损失更大也说不定。他听着电话那头变了调的呻吟,还带着隐约的哭腔,开始因为说了那些话而后悔起来。
“现在不可以高潮。”
“等我到了下一个景点才可以。”诗岛刚补了一句。
他对泊进之介快要高潮时发出的声音熟悉地很,像是害怕着难以控制的快感而突然将声音压低下来,企图夺回一点身体的控制权,又难以拒绝扑面而来的快感,于是像要窒息一样只留下了委屈的哼声。于是诗岛刚决定换一种办法,虽然有些愧疚,但他的私心让他无法控制地这么要求。电话那头的泊进之介整个手掌都沾满了黏糊的液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命令口吻和再次传来的风声而下意识停下了动作,内心挣扎着将手指抽了出来,小声呜咽着。因为即将高潮而挺起的腰慢慢放下来接触到了床面,后穴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里听来极为刺耳。成熟的男人有时候总是对后辈过度宠爱,换句话说就是言听计从。泊进之介并不知道下一个景点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他有些难受地扭着腰,后穴也因为空虚而收缩着。
训练有素的警察总是很遵守指令,于是他确实没有继续,用力咬着下唇以遵循上级的命令。电话一直保持着,直到那边摩托车马达的声音和风声一同停下来,泊进之介才开始得救了一般继续刚才的事情。按理来说他已经被掐断两次高潮了,在边缘的感觉几乎将他的理智折磨地丝毫不剩。后穴久违地被手指填满,泊进之介发出了餍足的长叹,接着又是一声声不成调地,像是要溺死的呻吟,这些都被窗外的精灵听得一清二楚。
精灵从来不会了解人类的窘迫,也或者是故意的,他带着初春夜里的冷气从半掩的窗户翻了进来。
他的进哥在临近高潮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接着语调变得急促,大腿和腰不停颤抖着。他将头仰地很高,嘴巴大张着,再多的新鲜空气也无法缓解他近乎于缺氧的状态。手机就放在枕边,听筒离耳朵非常近,以便于更好地听到诗岛刚的声音。或许是先前太过投入,也几乎是在高潮时才发现将他的房间当做了「下一个景点」的诗岛刚,他完全被吓了一跳,通红的眼睛里装满了雾气,连嘴角的液体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自慰的时候不关窗可是会感冒的,说到底进哥还是因为满脑子只有做爱才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在他们又一次见面时,诗岛刚说了第一句话。
泊进之介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连忙去抓身边凌乱的被子,企图遮住乱糟糟的下半身,无果。他的手被诗岛刚抓住了,不太温暖的手让泊进之介清醒了一些,他用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诗岛刚。高潮过后并没有太大力气,就被穿戴整齐的年轻人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压在了床上,只好抬起手臂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再回应了刚才收到的,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吻。
到头来诗岛刚也忘了关窗。
“刚,你是故意的吧,怎么知道的。”
“是魔法。”诗岛刚像是在讨什么奖励一样看着泊进之介,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手又搭上了腰开始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往泊进之介身上爬。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泊进之介打了个喷嚏。
他很明白,诗岛刚会和春季感冒一样不期而至。
纯爱🚗
月光生锈
不记得多久了,即便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诗岛刚的公寓从不对泊进之介开放,泊进之介不是一个会为难别人的人,但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每次都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或者干脆扯开话题,找点不痛不痒的事情搪塞过去,非常自然、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但如果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诗岛刚的眼神有一刻飘忽不定,无处安放。
但好在泊进之介并没有想太多的习惯,只觉得他的恋人将一些秘密看得比旅行和相机还要重要,几次之后便不再问。
对诗岛刚来说,有些事情总会在一天无法逃避,无论是积压在房间里的秘密,还是曾经在近乎绝望的低语中满溢的喜欢。
伤痛对战士来说和空气一样如影随形——诗岛刚身上多了几道不浅的伤口,现在用绷带包扎着,有些部分已经被染红了,好在并没有太让人担忧的其他事情。但以保护市民为职责的精英还是接手了保护恋人的任务,任务地点是恋人不大不小的公寓。
诗岛刚斜靠在泊进之介的身上,过分贴心地硬撑着,并没有将大部分体重施加给恋人,丝毫不管腰腹部还在疼痛的伤口。
“我还能走,所以进哥不用太担心。”他低着头,在衣兜里摸索着公寓的钥匙。因为疼痛有些发白的脸被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看不清,但表情显然不太好看,连语气也生硬着。
有那么一刻泊进之介在期待着门后是什么,可以造成一个种族灭亡的恐怖生物,或者能夷平一座城市的炮弹。
但什么都没有。
过分冷清了,简洁整齐的冷色调,没有动物,也没有绿色,连生活的气息都少的可怜。若不是一尘不染的地面和家具,还有因为匆匆出门而没有叠整齐的被子,几乎可以让人觉得这件公寓已经空了至少半年。
泊进之介想起了自己的住所,整体暖色的布置,稍显杂乱的物品堆放,会在懒散的时候将衣物随处拜访,偶尔散乱在地板上等着什么时候有心思了再收拾的杂志,和这里完全不同。
「这是刚经常赖在我家的原因吗?」
泊进之介这么想。
不同于之前,诗岛刚听话地把自己放在床上,空出来半边,安静地沉默着,仿佛一惯十分漂亮的浪漫都被压缩在了一个不存在的盒子里。泊进之介并非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他此时好像也说不出话了,于是丢下一句“我去浴室打水。”就钻进了几片玻璃围成的笼子里,等到他再出来时,诗岛刚已经睡着了。
于是他就放轻了动作,坐到床边就这么看着。大概是花了很多时间处理伤口,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多数外头的光不足以透过沉重的窗帘,没有开灯,他看不太清诗岛刚的脸。
“进哥,把窗帘拉开吧,不然晚上下床容易绊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诗岛刚醒了,显然他没有多少开灯的打算,伸出手扯了扯窗帘,也仅仅是扯开了一点,让月光稍稍漏了进来。
他试图像往常那样笑起来,大概笑起来嘴角扯到了伤口,他没有做到,于是只能十分乖巧地看着泊进之介。
他没有发烧,所幸没有发烧,但伤口的疼痛几乎耗尽了年轻人的精神力,他几乎马上再次睡回去了。肩负着保护市民任务的刑警躺在一旁,毫无睡意,他向月亮借了点灯光看诗岛刚的脸,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紧闭着眼,偶尔还有因疼痛而发出的极力克制的呻吟。
泊进之介突然有些难过。
于是他的脑子像是被引擎烧短路了,又怕打扰了恋人的安眠,轻手轻脚脱下了身上的睡袍。这件睡袍是诗岛刚的,他见他穿过一次。
现在的天气还算不上冷,他怀着侥幸的心情。年长的保护者此时想放下刑警的身份了。他掀起盖在诗岛刚身上单薄的被子,诗岛刚的皮肤比大部分的人都要白,此时像是组成公寓冷色调的一部分,像在用胶带修补人偶一样被绷带包裹着。
没来由地,泊进之介深吸了口气,他为将要做的事情在胸膛酝酿着罪意,却没有悔过的打算。慢慢挪到大床中间,脱下了诗岛刚的裤子,低下头含住了和主人一样安睡的阴茎。
他抬起头看着恋人的表情,诗岛刚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停下来,确认诗岛刚并没有醒来,才继续他的犯罪行为。
——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眼眶红了起来,从心脏处向四肢蔓延的潮热将他包裹起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喉咙因为被诗岛刚逐渐挺立的阴茎刺激到而做出干呕的反应,却又怕太过突然的动作会吵醒诗岛刚。
泊进之介坐起身来,怀着深刻的罪恶,模糊地将自己与入室行凶的犯人,或是在诗岛刚身上留下伤口的Roimuld归为同类,惩罚一样将空出的手伸向下身,指尖探进了穴口。不知是因为压抑的公寓空气,还是被诗岛刚没有缘由的难过感染,或者是此时此刻的快感,他开始责备起自己过分发达的泪腺,下唇几乎被咬出了血。
诗岛刚没有醒,像一具漂亮的尸体,但尸体在被月光覆盖的皮肤上显然有了些血色,逐渐紊乱的呼吸和时不时紧绷的小腹成为泊进之介犯罪的证据。他频繁地皱眉,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里掺杂了一些苦闷的快感。
在月光的灼烧下,泊进之介情绪和神经都变得过分敏感,仅仅是自己用手指做扩张就让他几乎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不能这样,他想,于是在悬崖边狠狠踩下了刹车,被瞬间抽空的快感让他马上要哭出声来。
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满、想要更多,诗岛刚,做爱,拥抱,诗岛刚,快感,做爱,做爱,诗岛刚,诗岛刚。泊进之介这么想。
于是他的眼神保持停留在诗岛刚的脸上,逐渐失去了焦距,模模糊糊看见自己的手握住了诗岛刚的阴茎,模模糊糊看见自己跨坐上去,不管多少次都无法马上适应的熟悉快感从尾椎处攀上来,他马上停下了动作。
——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将手撑在两侧的床上,没有和体温融合的床单上的凉意从手掌心传上来。他将腿分开,看起来像要把自己从中间撕裂开,逐渐动起了腰。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一颗颗从眼眶里涌出来,顺着滚烫的脸滴下去,又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实在是太难看,就仰起头来咬住了下唇。
——这样还算是合格的前辈吗。
——我这样真的是为了保护他吗。
——为什么会忍不住这样做呢。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逐渐无法思考,逐渐变成对自己的质问盘绕在脑中,和抓住稻草一样抓住逐渐加深的快感,安静的公寓里只有他压抑着的低喘和诗岛刚逐渐加重的呼吸,就算如此,泊进之介也无法控制下身交合发出的声音,理智岌岌可危。他全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红色,一如诗岛刚一直夸赞的那样,像雨天后的晚霞。
泊进之介无暇再观察诗岛刚的表情,不受控制了,就连牙齿也关不住呻吟声。滚烫的后穴痉挛着咬合着阴茎,顾不上脱力和酸痛,软成一摊水的腰挣扎着继续索取着快感。
终于,泊进之介腿软到踩不住刹车,红色的跑车和他一同冲出悬崖,而在他认为将要降落时,腰被用力地压住,接着是在他体内的阴茎把他搅得晕头转向。
诗岛刚像是忍了很久,没有问年长者的许可,带着不满和惩罚将精液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进哥是在撒娇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还有方才动作撕裂伤口时的疼痛,听不出一丝困倦,显然很早就醒了。腹部的绷带又被染红了一些,他抬起手臂,将已经没有力气抵抗的泊进之介拉到怀里,抬起头去亲吻了脸上的泪痕。
「好像不难过了。」
泊进之介这么想。
诗岛刚做了一个炽热的梦,月光上喷洒了滚烫的鲜血。
逐渐明朗起来。
纯爱🚗
沙耶之歌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泊进之介已经不想仔细回忆了,他靠在冰冷又有些肮脏的墙角,像被几个不懂珍惜的小孩玩得破破烂烂的布娃娃,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的痕迹,一道红一道白,衣服已经被撕扯地不成样子了,残破的布条仅仅是挂在他的身上,沾了血液黏糊糊地,干了之后贴在皮肤上。
幸好这是巷子深处,没人能看见他此刻的丑态,他能从几个小时近乎于凌辱的地狱中挣扎着抬起头来,寻求一些光亮。他进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天上还挂着星星,此时已经蒙蒙亮了,破晓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这段时间的经历却无限拉长起来。
泊进之介的胸口还在大幅度起伏着,实际上他肺部的新鲜气体已经足够充盈了,心悸?或者屈辱?压得他几乎像一条被剥掉鱼鳃的鱼,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生存。
他在深渊一样寂静的巷角听到了脚步声,对方似乎有意放轻了脚步向他靠近。
原本费尽心思才放松的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平日的理智已经不足以维持此刻的冷静,泊进之介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来人的方向,身体下意识地往墙角蹭。这是个死胡同,他逃不到哪里去,即便如此也以要把骨肉都嵌进砖瓦堆砌的墙壁里。
他没有剩余的理智来思考来人的身份,只知道现在皮肤的任何一处都敏感地很,被稍微触碰都会颤抖起来。
对方冰冷的手指摸上了他鼓胀的小腹,再用手掌贴在了腹部的皮肤上,手掌的温度也是冰冷的,但好歹有些暖意,掌面上可能还有些长久握枪而产生的茧。
茧?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泊进之介更是颤抖起来,要知道长久握枪的,除了和他一样的条子,就是刚刚凌辱他的那帮人。他身上被那些带茧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烧灼一般疼痛起来,脖颈、胸口、腹部、臀部……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试图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但终于发现小腹鼓胀的原由一肿胀的穴口被塞上了什么塞子。
他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在被手掌抚摸之下小幅度地挣扎着,方才的噩梦又开始在脑内重演了。
粗大的阴茎拍打在他的脸上,嘴里也含着一个。刚开始的时候他试图以咬下去一口的方式反抗,而只要这种想法被察觉到了,在他身体里的那一根阴茎就会更用力地冲撞进去。
以前不管是自慰,还是跟诗岛刚做爱,泊进之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他很清楚被粗暴对待会让他更兴奋,比如被诗岛刚绑在椅子上分开腿,比如被诗岛刚毫无怜惜地操干,比如诗岛刚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斑驳的牙印,比如被诗岛刚唤作警犬,然后在身上不轻不重地抽打。
但不是现在,他身上被皮带抽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跪坐在体毛浓密的大腿上,屁股里含着粗壮的阴茎。泊进之介的两条长腿上遍布着淤青,自暴自弃一样垂在两边,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着。他想大骂却不敢咬痛嘴里的东西,想睁开眼却被腥臭浓密的精液盖住了眼皮。
几个小时前想着便衣潜入的警察做好了迎接所有后果的打算,唯独没有想到这个。被操软的穴道还在尽职尽责地向大脑传输着快感,肿胀的穴肉让他更为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进出。他浑身颤抖着,方才被操到射精的阴茎可怜巴巴地垂着,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意识到这一点时泊进之介几乎羞愧致死。
习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他被那群人称作母狗、警花、军妓……他试图对那些侮辱性的言辞充耳不闻,但听到和诗岛刚曾经说过的「漂亮的小警犬」如出一辙的称呼时,这只能让他想到诗岛刚的抚摸和亲吻,他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呜咽起来。
诗岛刚像是一束光一样,支撑着他渡过噩梦,而当他们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时,印象里的诗岛刚也像是逐渐被黑墨覆盖的图画。直到最后光完全被遮掩,泊进之介也像是一具被当做了充气娃娃的空壳,最大限度地被摆弄着,近乎宽容地接受着来自所有人的欲望。
而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噩梦中想的那个人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长期握枪战斗而生了茧的手掌轻轻贴在泊进之介被精液填满的小腹上。他听着泊进之介无意识呜咽的「放过我」而皱起了眉,手指从匆忙套上的长裤里伸进去,将塞在穴口的橡木塞子拿了出来。被撑大的穴口收缩着,将身体里的各种液体都一股脑地排了出去。
泊进之介没有像意料之中再受到粗暴的对待,这时他才试着冷静下来看清对方的脸,完成这一动作之后又开始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呜咽起来。诗岛刚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从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从未想到他会在这种地方找到这样的泊进之介。
或许这个时候一个拥抱足够了,但他心爱的警犬身上满是其他人的味道,年轻的小孩总是有极强的占有欲,他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一样将泊进之介翻了个面,带着安慰和责难的亲吻和啃咬覆盖在背上的每一处伤口和淤青上。泊进之介觉得安心,但极度的安全感缺失让他挣扎着托着酸软的身体翻过身来乞求一个拥抱。
诗岛刚并没有在意泊进之介嘴里的味道,他们交换了一个吻。
警犬只有在训犬师的手下才能得到安慰,泊进之介试图擦去覆盖在诗岛刚画像上的黑墨,他的腿缠上了诗岛刚的腰,把距离拉地极近,本就没什么遮盖作用的裤子被扔在了一边, 柔软的穴口隔着长裤贴着诗岛刚的阴茎。 只有这样才能让泊进之介安静下来,他想让诗岛刚占有他,在浑浊污秽的外壳涂抹上独属于诗岛刚的气息。
诗岛刚用外套铺在泊进之介的背后,亲吻着麦色皮肤上的血痕和伤疤,柔软的舌头在灼热的伤口上舔过。已经结痂的伤口因温热再烘烤出些许血液来,被诗岛刚吮吸到口中品尝。犬齿在伤口上刻意地磨过,泊进之介吃痛的惊呼让他兴奋不已。腰侧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泊进之介用膝盖在诗岛刚的两腿间蹭着。
或许是训犬成功的后果,诗岛刚这么想,他的眼神阴沉得很,手上的动作不算轻柔,但在泊进之介看来已经是完全温柔的典范了。泊进之介过于急切地抬起酸痛的手臂解开诗岛刚的裤子,不像刚才被逼迫的那样,他近乎虔诚地握上诗岛刚的阴茎,如圣母看着孩童成长一样期待着阴茎的挺立。
不负所望,诗岛刚将阴茎顶在穴口,也不打招呼,咬着下唇狠了心一样挺进去,泊进之介闷闷地哼了一声,被撞出几滴眼泪来。接着像是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切割下来丢在了本不该存在的子宫里,包裹着诗岛刚的阴茎,所有感官都毛茸茸的,柔软而温暖。
泊进之介不要命了一样取悦着失而复得的爱人,穴肉因为诗岛刚长时间的调教和方才的折磨已经变得学会贴合阴茎的形状。他的眼睛雾蒙蒙地,眼角发红,即便经历了一场蹂躏还是干净地很,像淋了雨的可怜幼犬一样盯着诗岛刚,他像一个圣洁的修女,即便刚从泥潭里经过,被泼上了一身的污水,眼睛还是明亮的,只容得下她的教义和主。
这样的泊进之介让诗岛刚胸口起了无名的怒火,仿佛刚才被凌辱和玷污的反倒是他一样。他几乎是撕扯地啃上了泊进之介的肩头,虎牙嵌进肉里,手掌用力到快把泊进之介的臀部抓出淤青。他极力分开泊进之介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已经溶成一滩水的嫩穴,甚至刻意地让泊进之介的身体扭曲出缓慢撕裂腰上创口的样子。
泊进之介此时是喜悦的,他承受着爱人的占有欲和怒火,无条件无限度地忍受着疼痛,他脑中诗岛刚的画像变得明晰起来,一身白衣像圣主的光一样刺痛他的眼睛。于是他闭上了眼,强忍着疼痛撑起了身体,贴上诗岛刚的嘴唇索求一个亲吻,柔软的舌头交缠着,黏糊的水渍从嘴角留下,和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混合在一起。
温暖的快感让这对可怜的恋人几乎要发了疯,诗岛刚一直压抑着的,年轻的狼王攻城略地的狂热欲望全数爆发。他阴茎和爪牙如宣示主权的武器,在满目疮痍的躯壳上再添上几道伤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堪堪遮住曾经的创口。泊进之介满足和愉悦的呻吟声已经有些嘶哑,但毫不吝啬甚至疯狂地将这些全都给予年轻的爱人。
诗岛刚把带着茧的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将已经空虚的躯壳再次填满,以此收获了虔诚的修女交付于他的,稀薄的精液和钻石一样的泪珠。
显而易见,仓皇的警犬已经被训犬师恰当地抚慰了。自此之后,它在探寻案件真相的同时,将多思考一条后果。
有🚗,微g,并且有mob剧情,请三思而后看
Prev
《池火》
Next
《火树银花》
Loading...